忍岳生一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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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忍家大院》by狸狸猫不停 144

真田醒了。

但是他拒绝幸村等人进入病房,而只允许切原一个人进去。

“爹爹?”切原进了病房后抹着眼泪慢慢挨过来,真田朝他招手他方才小心翼翼扑过去,一把抱住真田脖子嚎啕大哭起来。

真田揉了揉他的卷毛,难得语气温和道:“哭什么,爹爹还没死呢。”

“不许您说死这个字!呜呜呜爹爹我怕......”切原紧紧搂着真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直把真田勒得差点喘不过气。不过真田并没有动怒,他慢慢推开切原捧着切原的脸给他擦眼泪。

“爹爹~”切原停止哭泣,但眼泪仍止不住地流。

真田小心给他抹去眼泪,不知为何瞧见切原这模样他心头没来由一酸。

他笨笨的女儿,天天闯祸嚣张跋扈的女儿竟然也会害怕吗?就这副样子他便是死了也不安心,怕是要从地狱里爬上来给他一顿揍,再将欺负他的人一起拖下地狱。

“赤也,你觉得莲二待你如何?”

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切原愣了下,为何突然问起这个?

真田却没解释,继续问道:“他待你可好?可有欺负你,可有在外面拈花惹草?”

切原赶紧摇头道:“没有!莲二叔叔待我最好了,他是这个世上最温柔的男人!爹爹我爱他,我只要他,他是我的,谁也不许夺走。”提起莲二他整个语气都欢快起来,愁眉被笑脸取代,连原本发红的泪眼也变成了笑眼,闪着亮晶晶的光。

真田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,这样便好。

“赤也,我让你学法是为了让你以后不受骗,凡事不要好高骛远,脚踏实地做人做事,任他夸得天花乱坠你都不能上当。莲二性子温柔又明事理,是个极为稳重可靠的男人,将你交给他爹爹很放心,你好好和他过日子,不许将他作走知道不?”

“嗯嗯!爹爹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莲二叔叔的!”

切原快速抹开脸上的泪,凑过去在真田脸上亲了口,小声道:“爹爹,你以后不生气了好不好?我会好好听话的,你不许被气死。”

“倒霉孩子就是不会说话,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。”

“哦。”

切原噘着嘴委委屈屈离开,却不知真田在他背后竟是笑了。

至于在笑什么只有真田自己知道了。

切原一出去立刻被围住了,丸井问他真田都说了什么。切原回想了下,好像也并没有说什么?他总不能告诉他们真田问他莲二好不好这样的话,他虽然经常不带脑子出门但也知道这个不能说出来。

仁王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,似笑非笑说道:“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。一把年纪把自己气吐血真是不省心,天天在那儿跟谁较劲拧巴呢。”

丸井无奈道:“仁王你少说两句。”

仁王双手堵耳飞快离去。

幸村让丸井他们也回去吧,他自己一个人在这儿陪着真田就好。

丸井劝道:“娘亲,待会儿和爹爹好好说话,有什么想不开的都摊开了说,别把话都藏在心底,都老夫老妻了没什么槛过不去的。”

幸村嗯了声算是回答。

等丸井他们都走后幸村推开门进去,慢慢走到真田病床边儿坐下。

“你好点了没?”他干巴巴问道。

真田闭上眼没回答,显然他还在生气。

幸村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,这么多年他何曾受过这种冷遇。真田爱他如命,尊他敬他,事事向着他为他着想,从不和他红脸,可今天却......
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许久后真田终于开口了。

幸村怔怔看他,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田会赶他走。

过了会儿真田开始打呼,似乎已经睡熟了过去。幸村呆坐了会儿,目光有些落寞。大约一刻钟后他伸出手轻轻拂过真田的脸颊,犹豫了下指尖轻戳了一下真田胡子拉碴的脸。他轻叹了声,起身给真田盖好被子便离开。关上门前他回头看了眼,真田皱起的眉头和憔悴的脸叫他不忍细看,匆匆掩了门离开。

因为真田吐血的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真田府都很安静。仁王似乎忘了离婚协议书的事,也没有再提起。而柳生,在某天突然病倒,浑浑噩噩过了两天才醒来,之后一切如常。

而就这时,他们接到了乾和海堂的请柬。

“莲二叔叔,这几个字我不认识,你帮我念一下。”切原将请柬递给莲二,双手捧脸美滋滋。

莲二打开请柬,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顿了下。

“赤也,海堂想邀请我们去参加他和贞治的婚礼。”

“他们两个都是男人。”

“爱不分性别。”

“嘿!”

切原得意得尾巴快翘天上去。

虽说海堂被乾老牛吃嫩草让他有些不爽,但解决了情敌这种事就一个字,爽!嘿嘿嘿嘻嘻嘻咕叽咕叽哈哈哈哈哈哈哈!

莲二被这笑声惊呆了会儿,忽然摇摇头宠溺一笑。

而此时的圣鲁道夫观月府,观月在看完请柬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,陷入了自我怀疑的自闭中,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想搭理。

金田给他熬了汤让他喝,被他一句人都没了喝什么汤喝孟婆汤算了给堵了回去。

赤泽也急啊,这方圆百里的适龄好青年都没了,难道他们家淳当真要熬成老姑娘?观月在里面自闭他就在门外转来转去,就一个字,愁!

裕太端着午饭过来见赤泽蹲在门口抽烟,劝道:“爹爹您先回去吃饭吧,前辈这里我来劝就好。还有别抽烟了,待会儿让前辈闻到烟味又得数落您了。”

赤泽回过神看了眼地上的烟头,赶紧再吸两口烟冷静一下。

“裕太我先走了,待会儿记得让女仆处理一下这些烟头。”

“好。”

裕太推门进去将饭放桌子,来到观月身后轻声道:“前辈你该吃饭了。”

“不吃,饿死我算了。裕太你说,我的命为何这般苦!上天将黄连熬成了汤,对着我就是一泼,把我浇成了苦人儿,呜天妒美人呐!”

“你的命怎会苦,你的命比蜜糖还甜。前几天在宴会上我偶尔听到一群太太小姐说你,她们说你命好,还感慨为何你能当一辈子的公主。”

“当真?”观月悄悄竖起耳朵。

“当然。那日你带龙马去参加茶话会,你没瞧见她们眼里的羡慕吗?龙马这孩子嘴甜,说话又有文采,什么月啊花的都拿来比作你,换了脸皮薄的都得听红了脸。”

“不许说我脸皮厚!”

“前辈若是不开心何不去看看龙马,那孩子保管将你哄开心了。”

“可是海堂他——”

等等!

观月突然想起什么来,也不自闭了柳眉倒竖叉着腰气道:“不二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真真恶毒!枉我对他掏心掏肺的好,他竟是憋着不说看我笑话!裕太你说,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海堂和乾那个王八蛋有一腿?我就说他怎的这般爽快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。”

“前辈您请,去跟姐姐讨个说法去。”裕太让开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势。

观月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了两步,然后干脆回头嘴一瘪委屈道:“裕太你陪我去,你姐姐他欺负我,你若不帮我谁还能帮我?眼睁睁看着妻儿受辱却无动于衷,裕太你变了。”

裕太比他更干脆,直接将人扛了放车上油门一踩走人。

到了青学裕太将人抱进去放到不二面前,咧嘴一笑道:“姐姐,前辈说想跟你讨个说法。”

不二捧着仙人掌迟疑了下,他在思考以怎样的方式损观月不会毁了儿子的爱情。

观月突然硬气了,小蛮腰一叉下巴一仰很不客气道:“姐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海堂的事?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,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淳儿熬成老姑娘?哼呜呜......”他捂着脸往不二身上倒去,抱着不二开始了抑扬顿挫的哼唧。

不二想走开却被他搂得更紧了,蹭一蹭,唔味道挺香身子挺软,再闻闻......他将头凑到不二脖子上,眨巴了下眼睛,盯着那白皙皮下的青色血管出神,突然张嘴一口咬下去。

“停!”

“啊疼!”

观月迅速弹开,捂着手委屈巴巴控诉道:“裕太你看,你姐姐拿仙人掌扎我。裕太,裕太?裕太!!!”咦?裕太哪儿去了?

他扭头一看,裕太竟然不见了。

不二拧着他鼻子微微一笑,然而对于观月来说这无异于恶魔的微笑。他拼命摇头道:“姐我可是你弟妹,你不许杀我,你杀了我裕太就成了老光棍,你忍心让他当鳏夫吗?”

“观月,我赔你一个女婿好不好?”

“谁?”

观月警惕起来,他可不要随随便便的男人当他女婿。

不二拧着他鼻子转了圈,指着远处正在玩弹珠的龙马笑眯眯道:“就那个,如果你不嫌弃的话。但是,”

“但是什么?”

“但是我必须提前告知你我们家不管售后,儿子一旦售出概不回收。”

“姐你又在诓我?”

“虽然他可能看着不靠谱,需要你再多等几年,但请看在他父亲的面上暂且将他当做一个好男人吧。”

“姐我是在做梦吧?”

观月捂着嘴发出一连串古怪的笑声,这难道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?

不二挑眉,不得不说观月的笑声一如既往另辟蹊径不走寻常路。

裕太正和手冢聊着天,便见观月扭着风骚的步子捂着嘴走过来。他瞧着似乎心情不错,扭动的幅度比平常大了至少0.2倍,扭一下就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,眼睛也因为高兴眯了起来,眉飞色舞的,好不得意。

“看来还是姐姐有办法。”裕太感慨道。

手冢:“你必须承认,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你姐姐更适合“小狐狸”这个称号。太聪明是他的优点,也是他的缺点。”

“那姐夫就是老狐狸?”裕太天真问道。

手冢扶了扶眼镜淡定嗯了声。

裕太朝观月身后的不二招手道:“姐姐,姐夫方才说他很遗憾你的聪慧!”

观月笑容凝固,飞快跑过来拽起裕太就跑。裕太也不挣扎,等两个人上了车方才问道:“前辈你拽我干嘛?还没和姐姐他们吃晚饭呢,就这么跑了姐姐怕是要生我的气。”

“你这笨蛋,你为何要挑拨姐姐和姐夫的关系?”观月一想到这个就心梗,他好不容易给淳寻了个靠谱的夫家,谁知转眼裕太就给他拖后腿,真真不靠谱。

“前辈你不生姐姐的气了?”裕太含笑问道。

“我几时生姐姐的气了,裕太你休要胡说。姐姐人美心善,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好人!裕太你说,以后会是哪个漂亮姑娘嫁进他们家去?姐姐真幸运,以后有个知书达理懂事乖巧的漂亮儿媳妇陪他,哪像我就只能孤苦伶仃过一生,呜心里难受......”

观月捂着脸开始哼唧,可裕太却觉得他在笑。真是令人费解的一段话,观月什么时候爱屋及乌到竟会夸奖不二未来的儿媳妇。

嘛,女人嘛本来就搞不懂。

此时冰帝忍足府。

谦也端了几盘瓜子往桌上一放,开始绘声绘色给迹部等人讲真田家的八卦。

他说话抑扬顿挫,表情丰富多彩,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,将那故事以极具夸张的喜剧效果讲了出来。说完,他连喝了三大杯的凉茶。

当然,他也不忘讽刺一句忍足。

“所以说呢,男人千万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,下半身管不住这后院就得起火,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不说还叫外人看笑话,你说值当不值当?”

忍足权当听不懂,笑道:“你这些话可别让真田老爷听见,他最好面子,知道你在这儿散播他们家笑话,怕是要提着棍子上门来找你算账。”

谦也不屑撇嘴,他才不怕呢。

迹部不爱听这些事,听多了心烦乱难受,倒勾起许多伤心事来,没意思。他将手里的请柬扔给谦也,说道:“谦也,海堂成亲了,你看看可要准备些礼物送与他。”

“海堂?”谦也来了兴趣,让他瞧瞧是哪家的姑娘。

乾贞治?

这年头同名同姓的人真多。

等等!

他恍然大悟,原来是gay啊!

“迹部表嫂,难道我们周围的适龄姑娘都没了?”

“适龄小伙子也没了。”

“我们日吉?”

“他死了别惦记。”

“迹部表嫂你又说玩笑话。”

慈郎将默默举起的手放下,安慰自己没准儿在迹部和谦也眼里自己是大龄男青年。

岳人突然冒出一句话来,说道:“爱情不分性别,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
谦也八卦眼嘿嘿笑道:“岳人表嫂你这冷不丁一句话倒让我多想了,你和迹部表嫂当真有何不可见人的秘密?啊痛!表哥你干什么!”

“死丫头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揍你?”忍足收回手,想了想不解气,又伸过去将谦也另一只耳朵拧了。

谦也捂着通红的耳朵气得跺脚,对迹部控诉道:“迹部表嫂你看表哥!”

岳人冷眼扫过去,忍足立刻拿了把扇子识趣去了门外。

海堂和乾的婚礼在手冢府举办。

虽说海堂和乾不喜铺张,只打算宴请些朋友吃顿饭即可。但手冢和不二不愿委屈海堂,是以主动将他俩的婚礼接手过来操办。

而对于这场婚礼菊丸显然是最激动的那一个。

“乾叔叔我太开心了,你终于找到你的另一半,不会孤独终老,不会住在垃圾房里,不会屎尿都没有人清理,不会死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发现,呜呜呜我太激动了。”

他伏在乾身上感动得不能自已,就差扯个手绢哗啦啦抹眼泪。

乾眉毛抖了下,无语道:“谢谢在你的设想里我还能在年迈之际上一次社会新闻。”

“咦?原来乾叔叔你从来没上过社会新闻吗?你花了多少钱把新闻压下去?那些受害者都接受你的私了请求?”

“......这是我大喜的日子。”

“乾叔叔我错了。”

“乖。”

这里面最不高兴的当属观月。

他本就不痛快,来了手冢府见这满天的红只觉得心绞病都要犯了,捂着胸口蹙着眉头往那柱子上一靠,嘴一张开始哇哇吐苦水。金田想哄他几句就被赤泽拉走了,而淳一到手冢府就钻进菊丸房间去,既不见龙马,也不出来迎客。

只留下裕太一个人在那听观月抱怨,他也不急,始终微笑,偶尔附和观月几句,倒也把观月给哄舒坦了些。

“裕太,我只有你了。”最后,观月心酸道。

“前辈不要胡说,爹爹他们听到会伤心的。”

“他们伤心他们的,我伤心我——龙马!”观月立刻换上笑脸朝龙马招招手,眉开眼笑的模样让裕太都有些吃惊。

这脸色变换之快究竟为何?

龙马蹬蹬跑过来,将手上的棉花糖递给观月说道:“观月舅妈,糖给你,吃一口心就不苦了。”

“呜呜我的小龙马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!”观月不禁悲从中来,抱着龙马连连叹气。

裕太:“......”所以果然是更年期到了吧?

而切原,他高兴中夹着一丝愤怒,愤怒中又带了点愉悦。

“海堂,你年纪轻轻竟然想不开嫁给乾叔叔这个老男人,以后他老了你还得伺候他,你到底图他什么?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?”

“赤也你别乱说,乾叔叔对我很好。”

“哼!对你好?怕只是嘴上说说罢了,老男人都是这般口蜜腹剑巧言令色虚情假意心口不一。”

“赤也你最近读了《成语大全》?”

“不许转移话题!”

“乾叔叔待我很好,赤也你放心吧。还有,以后不许再说乾叔叔老这种话,若是让他听到不好,会伤他自尊心的,”

“那他,”切原突然凑过去,压低声音道:“那他在床上......如何?”

海堂脸一红,猛地转身跑了。

切原挠了下脸蛋,怎么突然就走了呢?他铺垫了这么久,就是想聊一下这个话题。

这边乾和莲二正沿着仙人掌区散步,也没聊什么,都是说些切原和海堂的事,偶尔谈及一下自己的近况。在这样的日子,或许这样的聊天更适合他们。

“不二将仙人掌照顾得很好。”乾突然说道。
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但莲二听懂了。

“因为心中有爱......贞治,我祝福你和海堂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因为心中有爱,所以海堂也将乾照顾得很好。在明白了这一切之后,乾便再也不需要等待。

其实爱情本来就不需要互相猜测不是吗。

“莲二,或许我当初应该勇敢一点。”他明明可以强硬地向莲二求婚,但却在互相的沉默中渐渐走上了不同的路。

“现在还为时未晚,贞治,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不是吗?”

“是呀。”

两个人相视一笑,给了对方一个完全释怀的拥抱。

“莲二叔叔?”

两人回头,是切原。

切原气鼓鼓冲过来将莲二拖走,扭头皱眉道:“乾叔叔你不许肖想我的人!”

乾扶了扶眼镜,突然坏心眼一笑。

“赤也,好好看着你的莲二叔叔,他太优秀,我怕你守不住。”

“贞治!”莲二无奈。

切原瞪了乾一眼吼道:“他是我的哼!”

说罢立刻拖着莲二离开。

不知何时海堂已走到乾身后,略有些紧张道:“乾、乾叔叔,宴会快开始了。”

乾回头,迎接他的是海堂浅浅的微笑。

他勾起嘴角。

“走吧海堂。”

“嗯。”

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。礼成,送入洞房。

婚房按海堂的意思只贴了些囍字,简简单单的,就如同他的性格一般。两个大男人也不需要红盖头,一杯交杯酒下肚,被子一盖,之后便是第二天的事。

人逢喜事精神爽,难免贪欢,一觉醒来已是下午。

“海堂?”乾见海堂背对自己睡觉,只觉着奇怪,他将海堂转过来,猝不及防对上一张通红的脸蛋,海堂他......害羞了。

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海堂不免看愣了,海堂脸越发红了一把将他推开起床。

今天的海堂很不一样,在短短几分钟穿衣服的时间里他已经出错了五六次,不是把衣服扣子给扣错了,就是将裤子反穿了,一副笨拙又焦急的模样。

乾也下了床,从背后轻轻将海堂拥在怀里。

“没事,以后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
砰!

三十秒后。

乾扶着腰摸着床慢慢爬起来,看着摇摇欲坠的门先是一惊,旋即摇头失笑,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呢。

不过,这孩子下手也是真重。

可怜他这个老腰哟。

三个月后,乾和海堂从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孩子。男孩,据说是混血儿。福利院的人说孩子的爹娘在车祸中丧生了,只留下这个可怜的孩子。

“海堂,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。”

“就叫谅吧。”

“谅?为什么?”

“我希望他知道真相后能原谅将他丢弃的人。”他希望这个孩子能明白那个人并不是不爱他,只是没办法。正是因为爱他,所以才希望给他一个相对完整平和的童年。

“那就叫谅吧。”

“谢谢乾叔叔。”

真田府,柳生院子。

据说柳生已经待在自己书房两天两夜没出来,也不吃东西,就把自己关书房里没个动静,若非第三天他出来众人都要破门而入看他是否死在了里面。

此后,柳生恢复了正常。正常上下班,和以前没什么不同。

但是他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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