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岳生一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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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命cp冢不二,不拆不逆。
其他cp忍岳/裕观/柳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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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忍家大院》by狸狸猫不停 151

幸村等人听到消息火速赶往丸井院子。
然而等他们到了后发现真田已经离开了,而丸井瘫坐在椅子上脸有几分煞白,见他们来了只眼皮掀了下,虚弱道“娘亲你们怎么来了?”
柳生将他扶到床上,关切问道:“大姐你可是哪里难受?”
丸井摇头,扯了个笑说自己没事。
仁王难得没有刺他几句,反而劝道:“你爹爹那人就是拧巴,他那脑袋只有啄木鸟能让他开窍,你别搭理就是。要我说根本没什么要紧的,该怎么过还怎么过,他难道还能把你赶出家门不认你这个女儿不成?”
切原噘着嘴有些不满,但还是忍住了情绪。他想着等丸井身体好些,他再跟丸井聊聊胡狼的事。
幸村本想责备两句,瞧丸井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到底不忍心只说道:“你先休息吧。”说罢便离开丸井的院子去了真田的书房,一路上他设想多种可能性,但当那暗红的纸巾出现在他眼前,他竟眼眶有些泛酸。
“夫人?”真田慌忙将手里的纸巾塞到口袋里。
“你又吐血了?”
“没有,方才打翻了红墨水。夫人你怎么过来了,太一呢?”
“真田弦一郎!”
这是幸村第一次愤怒地喊出真田的全名,显然真田的行为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。他不希望真田有事瞒着他,在这一点上他比任何人都强势。他希望真田永远对他敞开心扉,他可以一览无余真田的内心。而现在真田竟然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,还对他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,简直不可饶恕!
“夫人你怎么又生气了......别生气了,生气伤身。”真田叹了口气,将幸村拉到椅子上坐下。
幸村甩开他的手,瞪圆了眼睛只觉得体内怒火奔腾,他极力克制了下,冷冷道:“老爷若是与我离心了不想过下去了,倒不如开诚布公跟我聊聊,我这些年哪里做得不对惹你不快让你受了多少委屈,你都可以说说,叫我跟你赔个不是然后一拍两散两不相欠。”
“夫人!”这次换真田生气了,他最受不得幸村拿这些话刺他。“你生是我真田家的人,死是我真田家的鬼,便是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我也得给你找回来拼起来。”
“什么魂飞魄散尸骨无存,你真是块木头!”
幸村气笑了,这木头存心的吧。
真田见他笑了紧张感顿时散了不少,红着一张黑脸道:“夫人你笑起来好看,应该多笑笑。”
“你认为我在笑?”幸村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。
真田点头,他似乎不擅长说情话,扭过头又补充道:“夫人将眼睛睁得圆圆的模样也很可爱。”
幸村:“......???”
不行!幸村深吸一口气,他不能让真田把话题带歪了。

“老爷,关于文太的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?”幸村决定换个话题,先把丸井的事解决了再说。
真田脸拉了下来,冷硬回道:“文太这孩子不懂事。”
“我听说你拿鞭子去找他?”
“不听话的孩子就该打一顿,这些年我便是如此教育赤也的,夫人又何必大惊小怪,难道赤也打得文太就打不得?你若为这个找我,夫人你未免太过偏心。”
“你说这话未免太晚了些,赤也听到也未必会高兴。”
“赤也这个孩子从不记仇。”
“你认为文太像我?”
“赤也像我。”
话聊不下去了,这是幸村头一回这般气闷心堵。
真田拿了本书开始翻看起来,示意幸村可以走了。幸村哪里气得过,眉一挑冷笑道:“老爷竟还有闲情逸致看书,方才我听女仆说你拿着鞭子往文太院子去,我还当你已经火冒三丈要把自己烧没了,不曾想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夫人!”真田皱眉道:“你我是夫妻,跟我说话也需要如此夹枪带棒吗?”
没待幸村开口真田便起身走了,不给幸村挑剔他的机会。把幸村给气得,打电话跟不二足足抱怨了一个时辰。那边不二从开始的饶有兴致到后面连打哈欠敷衍,头一点一点的瞧着就犯困。
“连你也气我。”幸村无奈,不用猜他都知道不二没认真听他说话。
不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,笑眯眯道:“我告诉你个法子吧。”
“我们家老爷胃不好,吃不了芥末。”
“折腾你家老爷有什么意思,有本事就折腾自己。我瞧你家老爷最心疼你的身体,你对自己狠些,他心里有什么话还不得全说了,你不让他说他都跟你急。”
“手冢老爷竟然吃这一套?”
“不,我吃这一套。”
“......”

俗话说得好,死马当活马医。幸村思来想去觉得不二的方法可行,当天晚上便敷着毛巾躺床上了。真田派人过来请他去吃饭,他呛了句不吃便捂着额头开始流泪,一边流泪一边哭诉自己命苦,那柔弱悲苦的模样瞧着叫人心酸。
不到五分钟,全真田府上下都知道幸村绝食了。
切原抱着自己的小零食偷偷溜进幸村房间,将珍藏的小零食全部拿出来献给幸村。幸村看着这一床的小零食不免心里有几分酸涩,这傻丫头似乎越发懂事了。
“娘亲不爱吃这些,你都拿回去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!人不吃饭会死,娘亲您可不能为了同爹爹闹脾气就去死呀。”
“......”真是白感动了。
切原趴到床边,晃着脑袋小声问道:“娘亲,您为什么不让大姐嫁给胡狼哥哥?”
“我几时说不让你大姐嫁胡狼?不是,这锅怎的就到我头上了?”幸村越想越不对,合着最后都成了他的错?莫非在外人眼里,是他棒打鸳鸯?
切原缩了缩脑袋,没什么底气道:“可是除了您还能有谁,爹爹为这都快拿鞭子抽大姐了。”
“你大姐自己不乐意嫁,与我又有何干系?”
“所以娘亲您是在纵容大姐始乱终弃吗?对兔兔是如此,对胡狼哥哥也是如此,娘亲您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心疼他们吗?您与兔兔关系一般,您不向着他我可以理解。但是胡狼哥哥是您看着长大的,您怎么能忍心呢?”
“原来你过来是想向我讨公道?赤也,你说我们不理解你,你又何曾理解过我们。”
“我只知道大姐做错了!”
“切原!”
“我没错,错的是大姐!娘亲,您一直纵容大姐,不分是非地纵容大姐,为了大姐您竟然狠心伤害您看着长大敬您爱您的胡狼哥哥,这样的您让我觉得很陌生。”
“陌生?哦,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?”
“是我高攀不了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
切原却没再说,眼眶一红跑了。
幸村怔怔躺在那儿,连真田进来了也没发现。等他回过神,真田已经将他床上的小零食收拾好放到桌上。收拾好后真田拿了个凳子坐下,给幸村掖了下被子开口道:“夫人,我听说你身子不舒服,可是哪里痛了伤了?”他语气平和,倒瞧不出此刻心情如何。
幸村被切原伤到了,此刻也没那个心情装病骗真田。真田问他情况他只沉默不语,一看便是心情不大好。

“夫人还在生我的气?”真田也不急,似是要同幸村话家常。
幸村刚伸出手想拧他一把,下一秒真田便主动将脸凑了过去。这倒让幸村没了脾气,哭笑不得道:“你往常可不会这般爽快,今日倒是学乖了。”
“夫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,少生些气,你身子弱,别把自己给气出毛病来。”
“呆子,早干嘛去了。”
幸村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又有些甜丝丝的,这个笨蛋就是吃定他了。
真田见幸村终于笑了,紧绷的心总算缓和了下来。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笑意说道:“夫人,你以后少听不二的撺掇,他那人鬼主意多,就爱看人笑话。”
“你竟然知道是他的主意?”幸村有些诧异。
“我听女仆描述你方才的举动觉得十分熟悉,再一想这可不就是观月那人平日里爱玩的把戏吗。你与观月不熟,想来是不二给你出的主意。”
“他说你心疼我,必然受不住要向我全招了。”
“他那人虽然爱看热闹,但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你要向我说实话?”
“嗯,夫人你问吧。”
真田正襟危坐,已做好被幸村问话的准备。幸村瞧他这模样,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呆子。
幸村要问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于真田的身体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身体到底怎么了?”
“夫人你别担心,医生说我这是肝火太旺让我少生气少动怒,除此之外就没其他大毛病。”

“那你为何立遗嘱?”
这是幸村要问的第二件事,这件事无疑是幸村这段时间以来的心结。
真田惊讶了下,随即回道:“原来夫人都知道了。这份遗嘱是我早年立下的,那时候夫人你身子不好,我一个人忙上忙下的怕自己哪天就累倒了爬不起来了,便瞒着你偷偷立了份遗嘱。”
“那都是多远的事了......”
“那时候赤也他们还小,我若不提前替他们考虑一二......当真出事了该怎么办。”
“你的遗嘱里写的什么?”
“遗嘱是给未亡人看的,夫人就不必知道了。”
“你打算让赤也继承这个家?”
“夫人你猜到了,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夫人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赤也这孩子根骨好,在三个孩子里最像我,又兼之心思单纯,碰到喜欢的事就一头扎进去心无旁骛钻研,既有资质又符合真田武馆的精神,从各方面而言真田武馆本就最该他来继承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多本就应该,他们那时候还是孩子,能看出什么来,弦一郎你承认吧你的心就是偏他的。难怪你执意要送他去英国留学,难怪你对文太要求宽松却对他严厉教导。我早该想到的,你打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柳生和文太他们。”

“夫人不满意我的决定?”

“没有不满意,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能看透你。”

“夫人何出此言?”

真田皱眉,他不明白自己的决定错在哪里,可幸村似乎并不满意。

幸村不愿再说,再多说几句倒显得他偏心了。况且于他而言,这个家由谁继承都无所谓。都是他的孩子,给谁都没差。
“老爷,我想问你的第三件事是关于文太的事。”
“夫人怪我对文太动怒?”
“老爷,我发觉你似乎话里有话?你是在讽刺我偏袒文太?”
“夫人,我承认我曾有过这个念头。我当时想着如若不是你,不是你瞒着我放纵文太在外面胡闹,是不是文太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?可我后来想通了,这本该是我的责任,我是文太的父亲,他犯错是我教导的方式错了,又如何能怪到夫人你头上。”
幸村听了这话只觉得颇不是滋味,说来他的确有错,但真田这般坦荡说出来却让他有几分羞愧,像是被人戳穿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般。他对真田有秘密,他无法不对这个男人感到愧疚。
他望着真田,真田直视着他。他们本该没有任何秘密,但很遗憾他们谁也没有做到。
“夫人,你还想问什么?”真田比之更坦荡,非常自然将话题接下去。一个遵从严格自省规范的男人,只要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,那么他便问心无愧。
“你希望文太嫁给胡狼?”
“夫人难道不乐意?文太迟早要嫁给胡狼这件事,我以为这是我们共同的认知。夫人,你还想纵容文太胡闹吗?”
“可是文太不愿意,你难道想逼他吗?”
“我从未想过逼他,但我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错误。我现在不把他教好了,只会惯得他越发大胆,哪天做出更过分的事来,届时谁来替他善后?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这需要夫人你的帮忙。”
“哦?”
夫妻俩聊了很久,说了很多他们之前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的话。或许他们之间存在分歧,但说出来后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。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,只怪人庸人自扰罢了。
总归是夫妻,没什么是说不开的。

也不知道他们密谋了什么,又过了几天,真田突然宣布将丸井嫁给胡狼、慈郎和木手三人,让丸井收拾好心情准备出嫁。
趴在桌上打哈欠的仁王缓缓直起身子,他这是梦游了吗?
莲二倒茶的手一抖,泼了面前的芝士蛋糕一身茶水。丸井还没从一女嫁三男的冲击中恢复过来,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芝士蛋糕被毁容了。
“大姐你真厉害!”切原朝丸井竖大拇指,真开天辟地第一人也!
柳生:“咳咳!爹爹,今天不是愚人节。”
仁王甩了下头,朝丸井抛了个媚眼。
“又有何不可,养几个男人还养不起吗。既然爹爹敢说,那证明他是算过的。也就木手家世差了些,不过不打紧,让忍足家大太太多买些苦瓜即可,想来忍足家大太太不是小气之人。”
真田点头,拿出一张纸让切原递给丸井,说道:“我已经给你分配好时间,一个月均分为四个时段,每一个丈夫以及娘家各分得一个时段。第一周你住慈郎他们家,第二周你去冲绳住。因为胡狼入赘的缘故,所以你剩下的时间都在娘家住。我们家向来讲究公平,所以文太你切莫偏心其中一人。你可以决定先后的顺序,我和你娘都不会干涉。”
丸井张大嘴巴看着纸上规范整齐的作息表,结结实实被震惊到了。这上面竟然还标注了生理期,他每个月的生理期都是在娘家过。看来的确如真田所言,做到了完全的公平公正。
幸村柔柔一笑道:“文太你不用有压力,我们真田家的人从不在意外人的想法。你爹爹疼你,你既然都喜欢他便不能让你割舍其中一个。人人都说男女平等,那凭甚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嫁他三四个男人。”
“好!娘亲说得好!”仁王用力鼓掌。
柳生表情微妙,真田脸色难看至极,而莲二朝切原温柔一笑道:“赤也,你认同吗?”
切原摇头。
“真乖。”莲二摸摸切原的卷毛以示奖励。

真田这人向来不开玩笑,他既然打定主意要让丸井嫁三男,那便不是说说而已,当天便把消息通知了慈郎等人。迹部收到消息后气得当场捏碎一只红酒杯,并狠狠剜了忍足一眼。

“真田那混账真真欺人太甚!桦地,立刻就派人给我把他家给推了!还有,通知观月,就说真田府上的宝贝都归他了,叫他速来过时不候。”

“是大小姐!”

忍足赶忙将桦地拦住,又拉着迹部的手细细查看了一番,责备桦地道:“桦地,你瞧你们家大小姐手都被划了几个口子,你不去拿药箱要做什么去?”

桦地一听立刻去拿了药箱过来,迹部一看也没了脾气,乖乖伸出手让忍足处理伤口,但仍忍不住抱怨道:“老爷,这真田就是仗着我们慈郎稀罕他家大小姐所以得寸进尺,不过谈个亲事他就敢如此欺辱我们,往后那还了得?哼,他当他家大小姐是什么香饽饽呢,还敢妄想嫁一女三男!”

“大太太说得是,老爷你快想个法子打消真田老爷的念头,不然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岂不是叫外人看我们的笑话,这一年到头啥也没干净让人看笑话了。”岳人也附和道。

忍足看着气呼呼的两位夫人,弱弱道:“也未尝不可,他们开心就好。”

迹部怒瞪道:“我不开心!”

岳人直接上手将忍足挠了个大花脸,没良心的混账家伙!

“你不心疼慈郎我还心疼慈郎呢,你一个当爹的不替自己儿子多考虑一二,还帮着外人羞辱他,老爷你到底有没有心?”

“好岳人老爷错了,你下手轻点儿。”

“马上、立刻去给我解决这件事!”

“是夫人!”

忍足顶着一张大花脸愁眉苦脸走了。

剩下迹部和岳人两人,先是骂了真田两口子一顿,又埋怨了一番丸井,最后还要恨铁不成钢数落慈郎几句,说到最后怒火高涨竟是压不住了。

迹部:“岳人,拿上枪我们去立海大。”

岳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皮鞋,诚恳建议道:“大太太,我们要不换双球鞋再过去?”

“傻丫头,这种时候就该换8CM高跟鞋。我一脚过去,保管他们家成命案现场。”

“大太太厉害!”

两人迅速换了装备拿上枪准备出发。

慈郎红肿着双眼走过来,委屈巴巴道:“娘亲、二娘,你们要去哪儿?”

方才得到消息后慈郎便将自己关房间里自闭去了,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出门,谁知却发现迹部和岳人不仅没想着如何安慰他,反而穿着鲜艳的红衣服踩着8CM高跟鞋手挽着手一副要出门逛街的模样,这叫他委屈得不行,觉得自己似乎一点都不重要。

迹部对慈郎是又气又心疼,这倒霉孩子专门生来克他的。

“还能去哪儿,娘亲和你二娘去给你讨公道去。”

“可是丸井姐姐怀孕了,娘亲您会吓到他的。”

“我真是吃力不讨好,你这傻孩子和你爹一样没良心,人家都踩你头上消遣你了,你还替他们家说话呢?”

“娘亲我......”

慈郎低下头,又开始委委屈屈抹眼泪了。

岳人将他拉到怀里,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哄道:“慈郎乖,不哭不哭啊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们慈郎长得好性格好家世更好,多的是姑娘要嫁给你,我们不需要在他那一棵树上吊死。你放心,我和你娘都有分寸,我们会给你好好解决的。”

慈郎哭倒在岳人肩上,一提起这件事他这心里就难受。他不明白为何丸井同忍足一个样儿,难道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很难吗?

“对不起娘亲,慈郎没想到会这样。”真田家的这个决定扎的岂是他的心,最痛苦最难受的莫过于迹部和岳人。他们最讨厌的事,伤他们最深的事,竟然在他身上重演了,光是想想他便觉得自己不孝极了。

岳人也想起了许多往事,眼眶一酸竟是和慈郎哭作一团。

迹部叹息了声,将慈郎和岳人揽到自己怀里,一人亲一口脑门,安慰道:“没事,你爹爹我收拾不了,我还收拾不了这些外人吗,还真当我迹部景吾好欺负呢,是个人就敢在我头上拉屎拉尿。”

“娘亲您是想?”

“慈郎,这次娘亲就不能由着你了。”

“不要伤害丸井姐姐。”

“是他在伤害你。”

“可是——”
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
迹部给桦地使了眼色,桦地立刻上前将慈郎扛走了。

岳人:“大太太有何想法?”

迹部:“把观月叫来吧,就说我想请他喝个下午茶。”

岳人:“我还以为你要去青学那里走一遭,不二想必知道真田老爷一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
迹部:“以不二和幸村的情谊,你认为他会帮我们?我们可没什么本事从他那里讨便宜,届时让他把我们当猴耍可就丢人了。可观月不同,不二总不至于坑骗戏耍自己的弟妹。”

岳人:“这倒也是。”

观月接了电话后便迫不及待来了冰帝,这白给的热闹他不看岂不是可惜。这二手的消息总不如一手来得刺激,而且真实性存疑。

也不知道他们三个聊了什么,只知道观月走时眉飞色舞的好不激动。这可不容易,毕竟观月先前还记恨迹部呢。

忍足刚好回来碰上观月,愣是躲在石柱后没敢出来打招呼。

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。”

忍足双手合十目送观月离开。

远在巴西的胡狼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收拾好行李回了日本,虽然很没出息,但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,他还是希望能陪伴丸井一辈子。

而冲绳木手家里显然就不太平静了,连一向无所谓的平古场都动怒了。

“永四郎,这个家有他没我们。我平古场从不委屈自己,你若真把那真田家大小姐娶回家,请自便,但我和甲斐就抱歉与你恩断义绝了。”

“我以为你不介意。”

“我不介意和我不乐意并不矛盾,永四郎,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不管你,但是你想把他们娶进家门,绝对不可能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这是我的底线,永四郎你好自为之。”

平古场冷冷看着木手,冷笑一声大步离开。一旦平古场动怒,那么便证明他认真了。而他认真了,那便证明他的决心不容置疑。

田仁志等人缩在墙角听他们吵架,战战兢兢不敢出来说话。这平古场他们可招惹不起,这女人心狠手辣,他们但凡说错一句话,他保证能活埋了他们。

这次甲斐一反常态没有吵也没有闹,只一个人静静出了门。

等平古场的背影消失田仁志等人方才敢凑上来,小声道:“大哥,您当真要娶真田家大小姐?您可想好了,你是想要两个媳妇儿都是你的,还是想和其他两个男人分一个媳妇儿。”

木手阴沉着脸没开口,田仁志咽了下口水又说道:“大哥,您可不能对不起两位大嫂。”虽说他平常爱挤兑甲斐,但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木手辜负甲斐而不管。

知念也皱眉道:“大哥,人心不足蛇吞象,陪你一起长大一起闯荡一起吃苦的是两位大嫂,你若负了他们,可叫兄弟们看不起你。”

“够了!”木手喝道。

木手顶着阴沉的脸怒气腾腾走了,留下田仁志等人满腹忧愁。

5月20日,胡狼回到日本。

迎接他的是切原和莲二,切原扑了过来紧紧抱着他哭嚎道:“胡狼哥哥你可不能再一走了之了,你得把大姐拿下知道不?”

“谢谢赤也你支持我。”胡狼拍拍他的脑袋,回给他一个笑。

莲二:“接下来发生的事希望你能做好准备,虽说这是一个陷阱,但事在人为,将计就计或许有出乎意料的结果。”

胡狼:“谢谢你柳先生。”

而结果究竟如何,谁也不得而知。

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丸井接下来的日子将会非常难熬。这大概就是报应,没有谁能永远好运。种什么因,结什么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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