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岳生一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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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忍家大院》by狸狸猫不停 171 番外3 慈郎

慈郎从小就知道自己家和别人家不一样,别人家只有一个爹爹一个娘亲,但是他有两个娘亲,还有两个弟弟。

有时候慈郎也会困惑,为什么他会有两个娘亲?

但是有时候他又会觉得很快乐,因为他有两个娘亲呢!

慈郎的生母叫迹部景吾,那是一个漂亮又厉害的女人,强势能干,将财团和大院管理得井井有条,但对慈郎却柔软非常,纵容慈郎的一切胡闹,满足慈郎的一切需求,唯有溺爱一词可以形容迹部对慈郎的态度。

慈郎的二娘叫向日岳人,娇蛮任性,恃美行凶,有着一头红得艳丽的头发,是整个大院最受宠最泼辣的大小姐,但是人单纯活泼,和慈郎与其说是母子倒不如说是姐弟,笨蛋姐弟。

慈郎认为自己很幸福,因为他得到了双倍的快乐。料想忍足的想法与他一样,所以他娶了两个女人。

可是他的兄弟日吉却整日板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。

“日吉,你不快乐吗?”

“笨蛋!”

“日吉你不能骂人,小孩子不能骂人。”

“哼!”

日吉不搭理他甩手走人。

慈郎感到一丝受伤,为什么日吉不喜欢他呢?

他无法明白被忽视的滋味,所以他不理解日吉的别扭。他长得漂亮可爱,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卖萌的时候没人会拒绝他的任何请求。他还有一头柔软的卷发,摸一摸再冷硬的心都得软下来,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揉搓,恨不得将所有的爱捧到他面前任由他挥霍。

而他的兄弟日吉,是一个渴望爱而不得的可怜孩子。

“日吉,娘亲真的好厉害!”

“嗯。”

“娘亲真好,从来不会凶慈郎,不像二娘凶巴巴的爱挠人,爹爹应该最爱娘亲吧。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慈郎想和娘亲一辈子在一起!”

“只要你活得足够长。”

“慈郎想娶娘亲!”

“莫名其妙。”

慈郎捂着嘴乐呵呵笑着,真是个绝妙的想法呢。

他天真的想法里,爱就是想和那个人在一起,一辈子永不分离,所以他的话大胆而又可爱,叫人无法责备。

可他没看见日吉眼里的嫉妒,被偏爱的本来就看不到被忽略的,这不是他的错,他只是被宠坏了。

后来慈郎遇到了一个人,一个叫丸井文太的可爱女生。

“娘亲,丸井姐姐漂亮!”

“是吗?”

迹部感到一丝难过,他有些吃醋了。

“娘亲,慈郎想娶丸井姐姐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他可爱!”

“慈郎更可爱,这个世上没有比慈郎更可爱的生物。”

“真的?”

慈郎双眼瞬间亮起来,眨巴眨巴望着迹部。他很单纯,所以就算他得到了最多的宠爱和赞美,他仍然会因为迹部的一句夸奖而高兴激动,这正是他的可爱之处。

迹部被他逗笑了,还真是个单纯的孩子。

不过,他免不了感到心酸,这个被他护在怀里溺爱着长大的孩子似乎要远离他了,他会结交越来越多的朋友,会爱上一个影响他所有悲欢的人,他似乎不再需要自己了。

“娘亲,您在难过吗?”

“怎么会,娘亲只是有些感慨,我们的慈郎长大了,竟然会有喜欢的女孩子了。”

“不,慈郎没有长大,慈郎永远需要娘亲。”

慈郎摇着头,他不喜欢丸井嫌他幼稚是个弟弟,但他却希望自己是迹部身边永远长不大的孩子,他希望得到迹部一辈子的疼爱。

这个想法很危险,但他却固执地想要霸占迹部所有的爱。

“傻孩子,这种话若是叫外人听到了不好,没有谁喜欢藏在娘亲怀抱里永远长不大的乖宝宝,别让人笑话了。”

“不,我就要!”

在这一点上慈郎非常强硬,就连迹部都不许拒绝。

他无法解释自己的执念,他想留在迹部身边,仅此而已;他想迹部永远爱他宠他,仅此而已。

至于日吉,他允许迹部爱日吉,但是迹部给他的爱必须比给日吉的多,不然他会吃醋。

迹部对于这样的执念窃喜之余又不免担忧,他是不是把慈郎养歪了?

算了,就这样吧。

一个固执,一个放纵,任由这畸形的情感肆意生长,直至无法挽回。

慈郎渐渐长大,似乎成熟了许多,不再黏着迹部,开始喜欢外面的世界,他的目光从迹部身上移到了丸井身上,丸井得到了他欢乐天真的时间。

可是丸井终究不是迹部,他没有纵容慈郎的所有要求。

“慈郎在我心里永远是天真单纯的弟弟。”

他委婉地拒绝了慈郎直白火热的爱意。

为什么?慈郎第一次感到了挫败,他被迹部保护得太好了,他似乎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,但是丸井却给他上了一课,让他明白这个世上只有迹部会无条件满足他的一切需求,于其他人而言他没有任何可以撒娇的资本。

日吉对他的天真嗤之以鼻,如若他曾遭遇自己所遭遇过的一切,哪怕只有千分之一,他都不会有如此的自信。

“笨蛋大哥,没有什么是本就应该,该长大了,清醒点吧。”

“日吉你又凶我。”

“你打算装一辈子乖宝宝吗?”

“可是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?”

“是吗?”

日吉的脸一下阴沉了许多。

慈郎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声,有时候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才能换来快乐的话,又有何不可呢?

如果没法在最初的时候改变,那么现在怀抱着怨恨又能改变什么。

永远当一个无忧无虑的人不好吗?

慈郎的感情之路刚开始颇为坎坷,丸井拿他当弟弟,真田不喜欢他,所谓剃头担子一头热大概如此。

他尝试了许多办法,但没有一个办法奏效。他的父亲,那个娶了两个女人的男人,也无法给予他帮助,因为他面对的是丸井。正如忍足所言,丸井太聪明,而慈郎驾驭不了他。

后来迹部出手了,他在众人面前逼丸井同慈郎交往。丸井答应了,他和丸井开始正式交往。

似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然而为什么一夜之间全都变了呢?

谦也被休,忍足宣布迎娶谦也进门,不过几天的事,但一切都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。

慈郎感到了愤怒,他心疼迹部,也心疼岳人,为什么,人为什么可以那么贪心?难道两个还不够吗?

他故意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榊太郎,他希望榊太郎能制止忍足。可惜,没有人可以阻拦忍足,谦也进了门,而他和迹部......

慈郎必须承认自己继承了忍足的一点卑劣,他故意的,他趁人之危,可他无法停下,所有的理智被迫退让,任由他越过道德的界限,沉溺在背德的快感中忘却其他。

他很快乐,比任何时刻都快乐。

或许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对迹部的感情就已经变了味,他故意忽略,得寸进尺讨要迹部的宠爱,自私地锁住迹部的所有目光,他想这大概就是日吉口中的占有欲。

他对迹部有占有欲,很不正常,但不妨碍他快乐,并义无反顾追寻这样的快乐。

日吉,说实话他有点嫉妒日吉。明明他得到了迹部明目张胆的偏爱,但他仍不满足。他不允许迹部的目光停留在日吉身上太久,这让他不安,他会感到安全感被一点点剥离,所以他一遍又一遍要求迹部只看他,只许看他。

可是日吉,日吉听话能干,迹部的目光无可避免地要落在日吉身上,他将继承迹部财团,他成为了迹部最希望他成为的样子。

唉,他或许理解了忍足,人都是贪心的。

“娘亲,慈郎永远爱您,请您也永远爱慈郎吧。”

“什么?”

哗啦的水声掩盖了慈郎低低的请求。

这一夜似乎是个意外,等黑夜散去黎明到来,他和迹部仍然是母子,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秘密,他专属的快乐的秘密。可岳人失踪了,他的快乐短暂而不被允许回忆,起码在此刻,他的回忆有罪。

在浑浑噩噩搜寻岳人下落的时候他想了很多,关于他,关于迹部,关于丸井,他或许还分不清什么是爱情,但他已找到坚定的目标。

他要娶丸井,然后他们生几个孩子,再养几只宠物,互相陪伴,最后再一起老去。而迹部,他将永远守在迹部身边。

请原谅他的贪心,也请相信他不会犯忍足的错。

岳人被顺利寻回,而他和丸井的关系也有了突飞猛进的突破。他和丸井上床了,他利用了丸井的聪明。

他无法去比较迹部和丸井于他而言的轻重。

迹部是他的执念,是他的罪孽;而丸井是他的年少,是他单纯的爱恋。他爱迹部甚于生命,他爱丸井渴望守护。他对迹部的爱掺杂了情欲,他对丸井的爱却不尽然。

不管做多少次,在他的心里丸井始终是那个漂亮可爱的大姐姐,就连在梦里,他都不曾有过一丝玷污丸井的念头,他似乎并不需要性,不,应该说他对丸井的爱并不包含性。

即便没有性,慈郎依旧爱丸井。

这种感情让他动摇了,这是爱情吗?丸井是否只是一个化身,他内心的女神的化身,他迷恋丸井,单纯的迷恋,剔除了性,也剔除了爱。

而爱情,和所有的凡尘俗物一样,不够洁白,不够完美,有占有欲,有性欲。

他有点头痛,或许他不该试图解析何为爱情。

就这样快乐又无知地生活不好吗?

可是生活总不能如人所愿,哪能按慈郎设定的道路顺顺利利走下去。丸井怀孕了,而孩子父亲不知是谁。真田决定将丸井嫁给三人,慈郎也在其中。

这个消息无疑晴天霹雳,将慈郎所有的自以为是无情碾碎。

不管再如何自欺欺人,他都无法忽略迹部和岳人这些年的委屈和痛苦,他如何不明白,人都是贪心的,他们不快乐,就算整个大院日日欢声笑语,可一旦夜幕降临,总有一个人要孤单寂寞。

而他似乎又走上了忍足的老路,他不得不愧疚。他似乎在逼迹部和岳人回想刚开始的鸡飞狗跳,逼他们回味这些年的心酸苦楚。即便他看起来是受害者,他也同样有罪。

可他还是同意了真田的要求,因为孩子不能没有父亲。如果可以,他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即便这个家庭不够好......

但丸井再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。

几个月后他得到了一个孩子,他的孩子有了父亲但没有母亲。

他开始回顾自己的这些年,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。后来,他终于明白了。这样也好,这个结局应该算是美好。

他再一次展现了自己的强硬态度,没有一句解释便将藏兔座娶进门。

“兔兔,修司需要一个娘亲,而你正合适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有一个孩子,你也有一个孩子,我们不需要第三个孩子,我爱着别人,你也爱着别人,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。”

“我答应你。”

两个同样遭遇的人走到了一起,说不上是个好的决定,但起码此刻他们不后悔自己的决定,有时候选择不就是看天平两端砝码的轻重吗,你更想要哪个,一对比就知道结果。

迹部承认自己吃醋了,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强到无法忽略,他想掌控慈郎的人生,他希望慈郎一辈子跟在他身后黏着他依赖他,而不是娶妻生子逐渐脱离他的掌控。

一想到将会有一个女人取代自己在慈郎心中的位置他便夜不能寐,他不允许慈郎将其他女人看得比他还重,他希望慈郎永远将他摆在第一位,永远无条件相信他,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控。

他病了,无药可救。

“娘亲真是个笨蛋。”

“什么?”

慈郎告诉迹部,他想给修司一个完整的家,他想永远守护在迹部身边,所以他选择了藏兔座。

他人生的选择不再是两条分叉路,而是一条通畅无比的路。

他想清楚了,丸井永远是他心中完美的女神,但不再是他的选择,他无需愧疚,也无需纠结,他的现在只有迹部。

娘亲,请允许我守在您身边一辈子吧。

也不知道上天是否听到了他的请求,亦或者跟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。最后,果然只有他一个人守在迹部身边。岳人自杀,忍足病逝,日吉就好像游魂一般在外面游荡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。

他看到这个坚强又强势的女人倒下了,敛去了所有的锋芒,变得哀伤而柔软,像被抛弃了一般孤单地逞强。

他只有他了。

在某一天,在熟悉的相拥而眠中,慈郎摸到了水,准确的说是泪水,迹部的泪水,此刻正悄悄滑落,在安静的夜晚,慈郎看到了迹部的柔弱。

“娘亲?”

“慈郎,娘亲跟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“对不起娘亲,是慈郎没有照顾好您。”

“傻孩子,这和你没关系。”

慈郎摇头,他吻上迹部的脸,一点点将那泪水舔干净,直至再也看不到悲伤的痕迹。他的吻停留在迹部的泪痣上,不由自主地,他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,那一刻理智的弦断了。

他们放纵着,一遍又一遍索取着对方的温暖,一遍又一遍,急需肯定,急需安慰,唯有紧紧相拥才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。

最后,慈郎退出迹部的身体将欲望发泄在华丽炫目的床单上。

“对不起娘亲,慈郎只是太爱您了。”慈郎将迹部捞到怀里,一边亲吻着那汗湿的额发,一边自我谴责自己的放纵逾距。

“慈郎,别离开我,一辈子待在我身边,不许死,不许逃,听到了没有?”迹部紧紧拥着慈郎,半是命令半是哀求道。

慈郎在迹部美丽的金发上落下一个郑重的吻,轻声道:“娘亲,您永远是慈郎心里最重要的人,慈郎爱您。”

“只爱我,只许爱我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迹部终于露出一丝笑容。

他知道不对,可那又怎么样呢,他失去了最爱的男人,失去了最好的姐妹,也失去了叛逆的儿子,他只有慈郎了,谁又能苛责他自私,谁又凭什么指责他心理扭曲。

他抚摸着慈郎的脸,这个可爱的孩子是他生的,是他一路护着长大的,他本就该属于他的,谁也不许从他身边夺走。

“慈郎你知道吗,你二娘嫁给你爹爹的那一天我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,那时候陪着我的人是你,谁曾想最后陪着我的人还是你。”

“这是慈郎欠娘亲的。”

“笨蛋,慈郎从来不欠娘亲什么,是娘亲需要你,你不恨娘亲吧?”

“当然不会!”

慈郎摇头。

迹部非常满意他的答案,奖励般揉了揉他的卷毛。

“慈郎,娘亲突然想聊一下以前的事,你可愿意听?”

“嗯嗯!”

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可念念不忘的,只是他突然很想告诉慈郎,他想倾诉,这些事压在他心头几十年,是时候晒出来聊一聊。那时的心境如何他也记不清了,就当是闲聊吧。

他告诉慈郎他当初的感受,还有那些愚蠢的别扭的缘由。

“你说倘若我当初强硬些会如何?或许你爹爹会跟我离婚然后和你二娘在一起,或许你爹爹会忍痛割爱放弃你二娘,不管哪种结果似乎都比现在更好些,我时常想我当初是不是错了,可惜回不去了,都回不去了。”

“没有谁能料到往后如何,娘亲您当年已经做得很好了。如果当初慈郎再大些就好了,娘亲也不会那般难受。”

“我很后悔,为何要逞强,为何不告诉你爹爹我爱他,当他走了我想说也没人听了,你说我若不爱他为何纵容他胡闹,他也就是仗着我爱他罢了。”

“爹爹聪明着呢,娘亲您想什么他都清楚。”

“清楚是一回事,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
“娘亲?”

迹部忽然感伤了起来,他承认这是他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,他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洒脱,这是他的心结,他无法过去的坎。

一双温暖的唇贴了过来,柔软,谨慎,带着香甜的气味,和熟悉的讨好,迹部闭上眼微微一笑,罢了,不想了。

还好他还有慈郎,这大概是他唯一的安慰。

一夜缠绵,不管明天。

从那天起,母子俩便默契地维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,无需开口,一个眼神便能明了,他们在床上做爱,也在床上谈论过往。

或许迹部心底的伤永远无法愈合,但那些都将埋在心底。

迹部时常想慈郎是否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,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无法避免,而上天宽容地将慈郎赐给他,让慈郎抚平他所有的伤口。

至于世人如何评判,他不在乎。

再迟钝的人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也能发现一些细微的改变,终于某一天藏兔座发现了他们的关系。虽然感到万分震惊,但藏兔座仍是表达了对他二人的理解。

“兔兔,你会觉得我们恶心吗?”慈郎问道。

“那你会觉得我很傻吗?”

“天真漂亮的女孩子都拥有被原谅的机会。”

“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,别人的看法又不重要。如果柳生哥哥抛弃他妻子选择了我,我想我大概也会可耻地接受吧。”

“不,你不会,漂亮的女孩子是骄傲的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是我谢谢你。”

两个人相视一笑,十指紧握。

迹部隔着一条走廊朝他们挥手,提醒他们道:“慈郎、兔兔,家里来客人了。”

藏兔座望过去,这一刻他发现迹部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已经悄然改变,枯萎的玫瑰花重新焕发了生机,高傲再次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。

所以没什么不好不是吗,他心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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